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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良心。”艾尔耸耸肩。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电梯。
因为有那么多人来来往往，艾尔小心翼翼地站在戴清歌受伤的手臂旁边，不让它挡住她的路。
戴清歌被艾尔的细心感动了。
一个人成长的环境决定了他的性格和做事的方式。
对于戴清歌来说，艾尔是一个高贵的孩子，性格也很好，虽然那天她被自己杀人的方式吓到了，但至少他是真诚和善意的。
她发现艾尔和高瑾寒其实是非常相似的人。
他们进了电梯，门刚要关上，又进来了两个人。
碰巧是戴若彤和韩明。
戴若彤已经憔悴了，韩明也瘦了很多。
艾尔皱起眉头，对韩明和戴若彤说:“站到一边去，我的朋友伤了胳膊。”
戴若彤抬头看见了戴清歌。
“戴清歌!“
戴若彤自从结婚后就没见过戴清歌。
戴清歌往后退了几步，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闪开，你没听见吗?”艾尔的眼睛一闪，她知道戴清歌认识那个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的眼睛太让人不舒服了。
戴若彤见戴清歌不理她，心生鄙视，生气的白了脸:“我怀孕了，该让的人是你!”
艾尔皱起眉头，说了些什么，觉得戴清歌在拉她的胳膊。
她对戴清歌微微皱了皱眉。
戴清歌摇了摇头：“别理她。”
艾尔冷哼了一声，往后一靠，真的不再说话了。
戴若彤不知道艾尔的身份，她的目标也是戴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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