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注意到戴清歌的脸有点不对劲：“怎么?没见过凶杀，怕成这样?”
戴清歌低声说,“没有。”
这个人可能该死，但她从未见过谋杀。
以前在网上看到杀狗的视频，她感到震惊。
“你和高瑾寒在一起多久了?”艾嘉一脸漠然地将匕首在死者的衣服上擦了两遍，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手帕将匕首向上。
戴清歌几乎忘记了她的手臂，因为震惊:“快三年了。”
虽然有两年没有在一起。
“这么说你从没见过他杀人?”说着，艾尔把戴清歌拉了出去。
“没！”戴清歌摇了摇头。
她不太明白艾尔怎么会随便说出“杀”这个词，而他刚刚杀了一个人。
她最近过得很艰难，事故时有发生。
然而，她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这样的人，认为生活是理所当然的。
生命在她看来是最庄严和最宝贵的。
“高瑾寒比我做得多，我的兄弟们都做不到。”艾尔耸耸肩，把她拉出巷子，停了下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手帕，包扎她胳膊上的伤口。
戴清歌的嘴唇绷紧了，看着艾莎的手指整齐地在她的手臂上打结。
几分钟前，这双手还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
艾尔的动作并不温和，戴清歌痛得直冒冷汗，她咬紧牙关问艾尔:“你以前认识高瑾寒吗?”
话落了，她觉得艾尔似乎愣了一会儿。
艾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改变了话题，说:“去医院，也许需要缝针。”
就在这时，一列黑色轿车在他们前面停了下来。
他们俩刚一下车就转过身来看见了高瑾寒。
高瑾寒冷冰冰地走上前，目光落在戴清歌的胳膊上，手上沾满了血，用手绢包着。
他盯着艾尔，他的声音很冷，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冻住：“艾尔，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女人的吗?”
艾尔带着歉意挥了挥手。“对不起，你不必紧张，只是受了点轻伤。”
“轻伤?“高瑾寒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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