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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装孙子向客户讨要，只要能达到目的即可。
就像是狼群，在面对猎物时，为了防止己方出现伤亡，往往会展现出极强的耐心，直到猎物对他们再没有威胁，才果断痛下杀手。
回到市区，楚轩直接去找莫瑜婷。
关于案情的事情，在电话里总归有些说不清楚。
“楚先生，对不起，我们暂时还没有获得任何关于吴星汉杀人行凶的线索。”
莫瑜婷主动检讨。
她并不担心楚轩责骂她，她只是担心自己会让楚轩失望。
“赵志山当晚离开前，可否接到过吴星汉的电话？或者是收到过他的信息？”
楚轩直接开口问道。
既然赵志山在当晚回到赵家后才离开的，那么这期间，他接到吴星汉的电话或信息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当然，也不排除吴星汉利用别人，引他出来。
“没有，在赵志山当晚的通话中，我们只查到了娄晓。”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莫瑜婷微微蹙眉，“但我们查过当日与娄晓接触过的人，其中并没有吴星汉。而且娄晓和赵志山见面地点有监控录像，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他出身西域，有着极强的反侦察能力，他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一个人，你们很难找到线索。”
楚轩若有所思地道，“不过，娄晓在这个时间点和楚千秋见面，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您怀疑吴星汉和她联合到了一起？”
莫瑜婷自己也曾这么认为过，但很快又被排除了。
“呵呵，这个都不重要了。”
楚轩轻笑一声，“如果凶手真的是吴星汉，那么他杀赵志山就是为了解恨。然而他真正恨得人，应该是谁呢？”
“赵子音和赵长景，可他们现在都被关在监狱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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