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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秦欢喝进口中的酒全都喷了出来，一副五雷轰顶的架势，瞪圆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许小染。
这还是他那个浪到没边际的小十八么！！！
许小染捏了捏眉心，你他妈至于这么大反应么？！
若不是身心无处安放，又有哪个女人愿意过刀口舔血的生活？
有时午夜梦回，她想起那几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仿佛那就是一场黄粱梦。
她所受的那些苦难，便是为了要与他遇见。
“干啥？没见过哥秀恩爱么？”老子以前天天被你们塞狗粮，是时候回报你们了嘛。
半晌后，秦欢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眼底暗芒一闪而逝，最终归于深不见底的黑暗：“我也曾想，就这么跟他白头到老闹腾一辈子。”
许小染不明白秦欢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她没问，因为她懂得，有时候有些事，没那么容易轻言出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
“现在呢？”许小染问。
秦欢轻笑一声，语气有些戏谑的味道：“他永远不可能背叛组织。”
言下之意，他们永远只能是敌对。
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还能有什么结局？
许小染抓了抓头发，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又觉得秦欢这样的浪子，什么安慰的话估计都没用处。
许小染还没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劲来，秦欢贱兮兮的凑过来，修长手臂缓过许小染后背搭在她肩膀上：“小十八，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你七哥今晚为了救你差点命都没了，你是不是该好好报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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