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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鱼瞪着他，抿紧着嘴唇，没有说话。
“人类历经了数百万年，从古至今，充满了斗争，所谓正义与邪恶，其实都是人类自己口中说的，无非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笑了笑，看着卢小鱼说道：“你认为呢？”
卢小鱼抬起头，仰天叹了一口气，他不做反驳，而那道投影也不在继续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望着他。
半晌后。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卢小鱼忽然道。
他看着卢小鱼那双眼，此时渐渐清明，似看透了一切，又或是将所有疑虑都抛之脑后？
他眉间微皱，片刻后得到了答案。
卢小鱼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搞的我好像错了一般。不过我心中有着浩然正气总是没错的，至于杀人，我问心无愧便好，想那么多做什么？就算别人把我当成了魔又如何？总之杀了人就要有被人杀的觉悟，不论是正是邪，你说呢？”
这双似是历经沧桑的双眸忽的闪过一道亮光，只听卢小鱼接着道：“若是不想被人杀，要么变的强大到谁也杀不死，要么逃的远远的，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闻言他不知为何身体颤动了一下，即便这是一副投影的身躯，但依旧清晰的感知他的情绪。
他从未想过逃避，为什么当初就不想着逃避呢？逃避又有什么不可的呢？至少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他眼眸中袒露出悔恨，只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只见卢小鱼手中握着青光，直直向着他的投影射来，青光大亮，盖过了这岩浆中泛出的红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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