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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一个道学对手的慕容复，也是满脸激动，接着问道：“我再问一个问题，也就是刚才曹老回答不出的那个问题，何为道法空明？”
一旁的曹老闻言，脸色也是一凛，转头盯着吴赖。
“言！”听到慕容复这个问题，吴赖也是重复着曹老的答案，他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都以为我会道学，那我就随便扯两句吧，大不了等一下承认我技不如人就行。”吴赖心中想道。
曹老等人看到吴赖这个答复，脸上也是露出失望之色，这个答案虽然和曹老的不相同，但等一下一样会被慕容复问住。
果然，慕容复闻言，嘴角一扬，笑问道：“是吗？”
“不是。”这个时候，吴赖却是另辟捷径，率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
曹老等人闻言，一脸懵逼，还有这一手。
“不是还言！”慕容复闻言，怒目圆睁，叱喝道：“胡闹！”
“不明还问！”吴赖也是翻了翻白眼，鄙视道：“忽悠！”
说罢，两人也是四目相对，吹鼻子瞪眼，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模样。
曹老等人看到此幕，也是一脸懵逼，嘴巴微张，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人辩道，辩得吹鼻子瞪眼的。
半晌后，慕容复才终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双手行汉礼，对着吴赖恭敬道：“吴小友果真是道学高人，老朽佩服。”
末了，慕容复不由轻叹：“无道为空，无法为明，言出既法，行出既道，何为空明，言行既是，这次东行，吴小友之道能，让老朽受益匪浅啊。”
这个时候，众人才是意识到，东瀛文学泰斗，道学高人慕容复，居然是向吴赖认输了！
空气一时间，仿佛是凝固了数秒。
哗……半晌之后，整个会场中才是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尖叫哗然之声，不绝于耳。
“吴赖居然真的赢了，他赢了东瀛文学泰斗慕容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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