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群书要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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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宇宙的「种月人」

未来城的「心光历法」元年春,陈小满站在「广寒航天港」的起降平台上,看着「嫦娥号」新一代载人飞船的舷窗映出自己的倒影——防护服胸口别着的「种月人徽章」正在发光,徽章边缘的红绸飘带,是用林月仙的旧围裙碎片织成的。

“姐姐,记得帮我给火星的小兔子带种子!”穿粉裙子的小女孩举着个铁皮盒,里面装着用「心光脉络」培育的「星际蒲公英」——种子表面裹着月壤与地球泥土的混合层,在阳光下泛着彩虹般的光晕。

飞船引擎的嗡鸣渐起,月兔机器人忽然跳到她肩头,机械耳尖挂着枚新的徽章,图案是地球、月球与火星的连线,中间嵌着颗发芽的种子:“检测到火星基地传来‘心光共振’,他们说,那里的沙砾已经长出了第一株会发光的仙人掌。”

当飞船冲破月球的薄气层,小满望着舷窗外的「心光地球」——大陆板块被暖黄色的「善意脉络」覆盖,喜马拉雅山脉的雪顶闪烁着荧光,亚马逊雨林的树冠间漂浮着「心光气泡」,每个气泡里都封存着一个跨星球的温暖瞬间:月球移民教地球孩子用月壤捏玉兔,地球科学家给月球的机械甲虫设计「情感充电口」。

“看,是‘心光卫星’。”副驾驶位的阿木指着前方,那颗曾记录千万善意故事的卫星,此刻正将「种月人宣言」投射向宇宙:【我们是宇宙的种月人——在地球种月光,在月球种人心,在每个荒芜的角落,种出跨越时空的温柔。】

飞船穿越小行星带时,导航系统突然响起提示:【检测到未知能量反应,与月球「心光脉络」频率一致。】

舷窗外,一颗表面布满陨石坑的小行星上,竟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暖光——那是某个路过的太空流浪者,用陨石碎片拼成了提篮观音的轮廓,旁边堆着用太空垃圾熔铸的「心光信箱」,信箱口插着张泛黄的纸条:【如果有人看见,请帮我告诉月球:我也在种星星。】

小满忽然想起林月仙日记里的最后一页:【当善意成为宇宙的通用语言,每个星球都会长出自己的广寒宫。】

她摸出怀里的竹篮——那是用月球的荧光藤蔓与地球的竹篾编成的,篮底刻着历代种月人的名字:林月仙、陈月、老周、小芸……还有无数个在「心光时代」诞生的、无名的「种光者」。

“准备在火星北极着陆。”船长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基地的孩子们说,他们画了幅‘宇宙种月图’,等着我们去埋第一颗‘星际本心种’。”

当飞船的着陆架触碰到火星的红沙,舱门打开的瞬间,热浪裹着细沙涌进来——但在热浪中,小满看见一群戴着氧气头盔的孩子正朝他们挥手,每个孩子的头盔上都贴着「心光贴纸」,图案是提篮观音与火星车的结合体。

“姐姐!”为首的男孩递来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混合了火星沙与月壤的「共生土」,“我们用地球带来的‘善意细菌’分解了火星的高氯酸盐,现在土壤可以种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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