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李铁牛盯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攀升的学员数据，眉头却越皱越紧。铁牛武馆的扩张速度远超预期，七家分校，四千多名学员，近五亿的收入——这本该是值得庆祝的事，可他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又在想那个神秘赞助人？"
叶子汐端着两杯咖啡推门而入，柑橘调的香水味随着她的步伐在空气中弥漫。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衫，衬得肌肤如雪，发梢还带着刚洗过的湿润光泽。
李铁牛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微动。这半个月来，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从早到晚一起处理武馆事务，连吃饭都在一起。
"你不觉得奇怪吗？"李铁牛抿了口咖啡，苦涩在舌尖蔓延，"对方砸了这么多钱帮我们宣传，却连面都不露。"
叶子汐在他对面的转椅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也许人家就是看好我们武馆呢？"她眨了眨眼，"你这人怎么总把好心当驴肝肺？"
"代价越大，所图越大。"李铁牛放下杯子，金属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我担心..."
"担心连累我？"叶子汐突然倾身向前，发丝垂落，露出白皙的颈线，"李大馆长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李铁牛喉结滚动，正想说什么，办公室门被急促敲响。
"铁牛哥！"郭峰推门而入，古铜色的脸上罕见地带着紧张，"刘一杰来了，就在武馆门口。"
"刘一杰？"李铁牛猛地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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