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宫酒店的灯光在林静雅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她死死攥着那张烫金银行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东方...东方亮？"她的声音因震惊而扭曲，"那不是你亲哥哥吗？"
东方明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怎么？嫌钱烫手？"
林静雅猛地后退两步，高跟鞋撞在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突然意识到，手中这张卡里的一千万，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的财富。
"东方少爷..."她沙哑的嗓音颤抖着，"我...我从来没杀过人..."
"嘘——"东方明突然欺身上前，冰凉的指尖抵在她唇上，"别急着拒绝。想想你的嗓子，想想那个叫李铁牛的乡巴佬是怎么毁了你的人生。"
这句话像毒蛇般钻进林静雅心里。她眼前浮现出李铁牛那张可恶的脸，还有医院里医生摇头叹息的模样。
"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千万。"东方明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纸包，"七步断魂散，无色无味。你只需要把它倒进我哥的酒里。"
林静雅颤抖着接过纸包，薄如蝉翼的包装在她掌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突然想起老家那个因为农药死去的邻居，死的时候口吐白沫，整张脸都扭曲变形。
"他...他可是你亲哥哥..."林静雅声音发飘。
东方明突然暴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落地窗上。林静雅的后脑勺重重撞在玻璃上，整面落地窗都发出不堪重负的震颤。
"听着，婊子。"东方明贴着她耳朵轻声细语，呼出的热气却让她浑身发冷，"要么拿钱办事，要么我现在就把你从这二十八楼扔下去。选一个？"
林静雅惊恐地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窗外东水市的万家灯火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扭曲成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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