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向佛。”
然而，对于老僧给予陈天晗的解释，陈升却并不领情。
他看向老僧，并未上前，也未曾伸出手腕来。
“我不向佛，我可以上香，权当为佛度众生而礼敬。但是让我受戒，毁及身体去供奉佛，我却不愿。”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也。”
陈升道，态度坚定，很是直接。
可以看到，即便是陈天落这样的强者，或者是第一个受戒的四姐，他们手腕上的孔洞，都不曾消失。
而且看那香灰落下，不是愈合反而是止血稳定，这孔洞，恐怕会一直一直存在于他们的手腕之上，亦或者是掌心之间。
灵体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它其实不是实体，但是所有修者都想要它变成实体。
因为只有实体，才稳固，才坚固，才稳定，才不容易受到伤害。
不会像现在这样，跟肉身比起来，那么的脆弱。
而灵体相比较于肉身而言，显然是要更加纯净的，也更加重要的。
肉身毁坏，可以修复，肉身坏死，可以夺舍重生。
但是灵体一旦出了大问题，甚至是破灭的话，那就唯有死路一条。
不得不慎重。
现在，这香灰固然可以对修者的灵体，起到很强的增益效果，可是在陈升看来，却是无法接受的。
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灵体之上，从今日起，就一直存在着这种孔洞。
日复一日，直到他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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