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的又是什么鬼？”李修明自身也是小孩儿心性，所以他很好奇吕恒画的是什么。
吕恒没有抬头，随口说道：“你。”
“我？”李修明不能理解。
“这次的你又谁？”吕恒依旧没有抬头，还在画画。
李修明是真的有些茫然，他看着地上的画，一时间有些出神。
一个人，三个头。
一个头是偏执与疯狂的摸样。
一个头是普普通通人畜无害。
还有一个头是懵懂无知？
这是自己？
这抽象画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问我，我知道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我发现你可能连你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吕恒才五六岁，说出这话的时候却有种很老成的样子。
当然了，也可能是性格问题。
李修明想都没想，开口就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这家伙，果然有病……”
吕恒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又开始画画。
他这古怪的性格，李修明是知道的，也猜到大概是因为灵魂已经不是吕恒自己，而是妖魔的原因。
这和李晓明一样。
所以妖魔李晓明才分开了那部分纯净的意识，不承认自己的存在。
他撇撇嘴也不太在意，转移话题问了一句：“你妈妈呢？”
吕恒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抓泥鳅。”
“这么冷还抓泥鳅？”李修明有些错愕。
吕恒说：“你不是喜欢吃吗。”
“给我抓的？”李修明真的没想到。
不过想想也是，上一次一起吃饭，好像提过一嘴。
一时间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这只是一个奇异的梦，但对于他来说，这种要麻烦别人的事，还是有些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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