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图书馆，落星登记好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顾允之也放下包拿出资料。
“哥哥……”
“小朋友………”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哥哥你先说。”落星急急先开口。
“我先整理一下问题，你先写会作业。”
“好。”落星乖乖照做。
可顾允之坐在旁边，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她总想偷偷看他，可又害怕被他发现。
于是，落星先没写家庭作业，而是把落下的课堂笔记补完，然后重新写一遍，打算递给顾允之。
她抬头，看到顾允之的眉头轻皱，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划了又划，应该是遇到难题了。
他低着头，额前的短发顺势垂落下来，从落星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顾允之长长的睫毛，微微卷起，随着眨眼的动作上下浮动。
这个点实在是算不出来，顾允之想问落星，于是就抬头，刚好和落星的目光对上。
“那个…哥哥，这是最近一个星期的笔记，关于立体几何的。”落星目光躲闪了一下，急急忙忙开口。
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是看你算的认真，就没想打扰你，想等你算完再叫你的。”
说话的时候，落星装作镇定的样子，盯着顾允之，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
“没事。”顾允之接过笔记，“谢谢。”
“那哥哥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有。”顾允之把题目摊到落星面前。
“这个地方要用整体思想，把这一整个式子看做一个整体，求值域的话把里层函数的值域作为外层函数的定义域，这个能懂的吧？然后再……”
抽象函数这块顾允之一开始没绕出来，落星一讲，他就懂了，但还是讪笑问了一句，“感没感觉哥哥的学习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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