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
涵涵和歆歆。
两个小家伙来到了杜兰娟的身边。
涵涵道，“奶奶，你别哭了，爷爷他会没事的。”
歆歆道，“是啊是啊，粑粑都这样说了，那爷爷肯定没事的。”
闻言，杜兰娟用手擦了擦眼泪。
然后，笑了一下道，“乖，涵涵、歆歆说得对。小凡，我相信你。”
当下。
在杜兰娟看来。
王小凡如此的笃定。
无论他是真有证据，还只是安慰自己，他这个做妈妈的，都得要相信他，就算是假的，留个念想，那也是好的。
再者说。
就算那‘老不死’的真的早就归西了，杜兰娟现在的日子，也过得安逸舒服，儿子孝顺，儿媳妇懂事，两个孙女也乖巧听话，真没什么不知足的地方了。
唯独。
麻烦还是有一点的。
稍微回想一下，杜兰娟又道，“小凡，今天你打伤了小堇，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别担心，妈，我晾他也不敢再来找茬。就算敢，你儿子我也不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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