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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瞪大双眼。
在自身生机，迅速消失的这一刹那。
伸出手指，永夜指向了王小凡，是一脸的不甘心！
讲道理。
作为反叛者。
永夜其实是有心理准备的，一旦，他的所作所为失败了，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很正常。
古今中外。
所有的造反者，要么、是成功的称王称帝，要么、就是被杀，甚至是族灭，几乎没有一个例外。
但是。
说回当下。
永夜他不是输给了魔之子邪影，而是他王小凡，败给一个莫名横插一脚的‘程咬金’，不甘心，也正常。
当然。
不管怎么样。
自古——成者为王败者贼。
事实胜于雄辩，永夜他败了，且还在此刻，丢掉了自己的性命，直到生机断绝，他的一双眼睛，也没有闭上，似是寓意着他死不瞑目。
“唉。”
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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