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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九重天？”
王烁双眼微眯，不，应该说是十重天。
因为在最底部，还有零重天。
水流幻化，涌动，扩散，随即形成了一个人的身躯，那人仿佛睁开了双眼，伸手乱抓，抓到了一把斧头劈开了水流。
随即，那人站了起来，似乎是在用力撑开某一物。
水流涌动，那人倒地不起，身躯开始溃散。
身上的任何一物，有化为高山流水的，又化为人形的。水流边缘，又有人出现，却似乎不是这个人所化。
随后，九重天再度开始叠加，一重多过一重。
一直到第十重出现，一切稳定。
再接着，每一重再度碎裂，直到只剩下了十几道身影，那些水人也自消散。
最终，水流涌动，再度形成了一个人。
那是王烁！
站在最顶端的位置。
王烁沉声道：“你要我登临巅峰，站在九重天之上？”
水流散开，融入苦海中。
王烁喝道：“你可知道我现在的力量与他们的差距有多大？莫说是九重天，就现在来说，三重天都是我头上悬挂着的一把刀。”
苦海没了动静，似乎沉默了。
王烁目光流转，沉声道：“和他们比，我连先天神器都没有，你如此束缚住我，不过就是多一个之前的八苦天妖，毫无用处可言。”
哗啦……
水流再度涌动，凝聚成两物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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