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把手盖在自己的耳朵上,玫瑰慢慢松手,莫愁捂紧耳朵,玫瑰打了个响指,他立马闭上眼睛,让自己尽情畅游于海的世界,不受任何拘束。
客厅一片狼藉,陈妈妈像个疯婆子似的,操起板凳砸碎面前的玻璃茶几:“陈平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我上辈子是掘了你们家的祖坟还是灭了你们全家?这辈子要这么折磨我?”
好几颗碎玻璃渣溅到玫瑰脚边,再近那么几分,就足以划伤她的脸。
陈爸爸:“我跟她早就没有任何联系了,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它!”
白映榄把展柜上的翡翠水墨砚台高高举起,“还摆在这么明显的位置,是当我瞎了吗?”
“那是我从一个工匠手里好不容易掏来的,她只是陪我去了一趟烟台。更何况这事都过去十多年了,你有必要揪着它念念不忘斤斤计较吗?”
“记得真清楚啊,细枝末节,一样不落。她在你心里是白玫瑰,不沾染任何俗气的神女。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陈平:“……”
忽然,翡翠砚台在他的眼前碎裂,每一片都狠狠扎在他的心上,千疮百孔。摔碎它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女儿。玫瑰:“早就不该存在的东西,又何必留着堵心?倒不如摔了,一了百了。”
这一刻的她是心狠的。
“还吵吗?”
夫妻俩又一次愣住,谁也没有话。
“吵的话把这里留给你们,我和哥哥搬出去住。等你们哪和好我们再搬回来。不吵的话立马把这里收拾了,省得看着闹心。”
玫瑰话张弛有度,波澜不惊。夫妻俩交换了个眼神,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种霸气侧漏的人格。这股熟悉的感觉,好似在哪里见过。
玫瑰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敲了几下:“我给你们买了去大理的机票,明下午三点,收拾一下就过去吧。至于回来的时间你们自己定。我跟我哥你们不用操心,快放暑假了,奶奶会来陪我们。”
又:“对了,机票钱很贵,你们记得转我。double!”
气越来越热,饶心情也跟着兴奋,滚烫如火球。
十月才过去,整个校园开始弥漫着考试的气息。因为九月底的时候,会有一场仲夏夜晚会。这个晚会是筱城独享。由高三的学长学姐安排人来指导高一、二的学弟学妹,品、舞蹈、朗诵应有尽有,赢了,暑假将有一笔挥霍的资金。
操场上,文娱委员一身雪白的运动服,扎了个漂亮的马尾,嗓音嗲嗲的:“还有哪些同学想要报名的?大家都别挤,一个一个来,想报名的都有份儿哦。”
胡夏原地转了两圈,意有所指:“好好的一节体育课,被某些人搞得乌烟瘴气。”
冬荷腰伤刚好,扯了一地草发泄:“该死的阿普利亚,最好祈祷一辈子别给我逮着!不然,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胡夏踹了脚金燕:“她在什么呢?什么阿普利亚?”
金燕照镜子,又捋了捋新剪的刘海:“阿普利亚是有名的摩托车牌子,也是撞她的车主。”
胡夏没忍住:“我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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