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点点头，“皇上毕竟是皇子，定然不会让皇上就受苦楚的。”
楚然不以为然，毕竟就算当时玄烨还小，但身为皇上的子嗣有献殷勤的人也算奇怪。
玄烨倒是没想过楚然会这般淡然，但听完楚然的话，玄烨就明白了，微微叹了口气，又道，“后来朕一次偶然感染了天花，久久不好，也是不知为何，屋子里多了一碗极好的汤药，然后朕问是谁为何要帮朕，空气里竟然传来一个极其好听的女声，说她是朕妈妈。”说着玄烨又低下头轻笑。
看着楚然忽然愣愣的好像也陷入了会议玄烨又说，“再后来，皇阿玛和皇贵妃的四阿哥出声，朕有些小脾气的躲进了被窝里，那个声音又一次出现，她告诉朕......”
“星星的背面也是要有黑黑的幕布才能闪亮。”楚然接过玄烨的话，“阿烨？”
楚然有些试探着说出口。
“恩，我的妈妈。”
妈妈两个字被玄烨说的带上了几丝难以捉摸的感觉，楚然头皮有些发麻。
“怎么会......”楚然一时间难以接受。
玄烨将楚然还泡在溪水里的手拿出来，从怀里拿出一根帕子帮楚然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擦着，“朕...不对，我知道在你的认识里我只是一个游戏人物。”
听着玄烨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楚然心头的问号越发多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玄烨将楚然的左手擦完就开始帮着楚然擦右手，“待到我刚登基没多久，好不容易又听见你的声音，却又听到你那边的声音，而里面居然有一个男声，当天夜里，我就发现我能梦到你们那边的场景，很清晰也都能看清，当然除了你的脸。”说着又像调侃，“不然怎么会等到那么晚才认出你。”
手被擦干后，楚然将手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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