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散去后。
宋潜接到了付薇的电话，“老同学，能陪我喝一杯吗？”
电话里，付薇情绪有些低落。
“好，哪里见？”
“来我公司吧。”
不多时，宋潜来到了微微佳人。
办公室里，付薇显然有些心烦，看到宋潜拿过他手里的酒开瓶直接吹了起来。
猛灌一口后，付薇长出口气，“舒服多了。”
“碰上事了？”
宋潜道：“还是白天那件事对吧？”
“还是你懂我。”
付薇道：“我解除了合约，她只支付了一半的钱，本来其他的对铺公堂就行了，反正我这边有证据，可她居然反过来煽动粉丝网曝！”
“结果呢？”
“带货结果很差，五千盒只卖了三分之一，然后有不少人开始退货，是她请来的水军，这一次净亏上百万。
这件事还上了热搜，产品火了，不过更多的是网曝。”
付薇点开颤音，翻开一条评论，“又是外国人在国内整出来的智商产品，买这款面膜的都是nt！”
清一水的都是水军。
“你们的证据没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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