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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事都没发生，宋南这样说，我是会相信的。
可是，现在我只有冷笑：“饕餮和貔貅都不是九龙里的，不是吗？”
宋南大方的承认：“对，他们确实不是。”
“那九龙现世万鬼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在心里给自己说，如果宋南如实给我说了这个，以后我还可以和他合作下去。
“九龙现世和万鬼出并不是因果关系，而是并列。”
我明白了，我从一开始就推错了方向，并不是因为九龙现世才万鬼出。而后一句“玉破海底神山开”，根据文本的对账，也不是因果的关系。
这个预言，就仅仅是个预言，不是在暗示什么。
“那你还要杀九龙吗？”
宋南回答的很肯定：“杀，必须杀！”
我想宋南现在是知道我和睚眦的关系的，他不说，我也不会主动提。
他既然知道九龙里没有饕餮和貔貅，还对山洞里的七月书那种话，我想他对那个七月，也未必会是真心。
心……那个七月说宋南的心在她那里，难道宋南的心在那个山洞里？
我暗自下了决定，等回去了，就先去山洞里看看。
此时再看林静的肚子，已经有临产的大小了，林静的痛苦哀嚎声也越来越大。
“她要生了，你还是先走吧。”宋南给我说完，把白白递回到了我手上：“如果你愿意，今天我带你走。”
“做什么？”我接过白白，白白在宋南肩头太久，虽然绵软依旧，但摸起来比冰块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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