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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斯潘达姆的丑脸，李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仿佛这些“副作用”已经足够多了
当然，这种药吃多了，还会产生小幅度的“抗药性”，其效果会越来越差，一直到失去效果。
但抗药性是人体正常的适应机制，并不是药的问题。
至少巴托洛米奥和威尔两个人已经吃了这么久了，每次的药效也没有降低太多，所以这种事情就被李明选择性忽略了。
这种小问题，没必要专门提出来。
不过老实说，如果这种药真的可以无限制的磕下去，李明绝对会拿这种药来砸出个小超人来，到时候拳打七武海，脚踢四大皇，单手镇压五老星...呼...善哉，善哉，我是世界政府旗下的合法商人，怎么能想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先放五老星一马。
李明心中一声长叹吗，连忙将他那大逆不道的心思压了下去，没有丝毫的表露。
“你看，我虽说是个商人，喜欢赚钱是我的本分，但我可不是骗子啊。”
用料加倍而已，也不完全算骗吧......
“这种好东西，我浑身上下也就这两颗而已，这不是刚从你手里换一个恶魔果实，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这才拿出来补偿你一下嘛。”
“算你还不算奸商。”
斯潘达姆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配方”，然后珍重的收入怀中。
之后，两人又就沙鳄鱼的死讯商议了几句，斯潘达姆有些心不在焉的，很快就回到楼上去。
他要赶紧安排下去，尝试将蓝色小药丸批量制造。
至于钱？贝利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个数字而已，花费多少根本无所谓。
两人的话语之间，丝毫没有提及蓝色小药丸的事情，但李明能看得出来，斯潘达姆对蓝色小药丸还是极为重视的。
而李明则是丝毫不慌，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如果仅仅是凭借那两颗小药丸，斯潘达姆绝对不可能从中倒推出真实的配方，就算是海贼世界中哪位传说中最聪明的科学家也不行。
这可是系统出品，将近百种药材的精华，浓缩在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中，无论是提取工艺和制造的工序都极其复杂，里面蕴含了药材的数百次变化。
李明拥有极为详细的配方指导，完成起来也极为困难，想要反向推演？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副假的配方，在加上极为复杂的工序，还有李明提前在言语中的提醒，斯潘达姆造不出蓝色小药丸时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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