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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溯事物的根源本来就远比探索事物本身更复杂。”
“停。”薛恩悻悻然，“更深奥了。”
“呵呵。”
薛恩看着眼前的肉串，此刻生不出一丝食欲。
“相互影响，相互渗透，恶念聚集起来，此生彼长，现实中的人们也会因此变得邪恶。”
但......即使粉碎了另一个世界的恶念，现实中的罪行不还是存在着的吗？
薛恩很迷茫，很迷茫。
老板拍了拍他的肩，“你又不是救世主，自己已经活成那副烂样子，想完全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但你可以只去考虑自己身上背负着的东西。”
“嗯？”
“你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忘了一件东西。”
“什么？”
老板笑而不语，只是将一枚铜钱按在餐盘旁。
“怎么会呢，铜钱明明在我这里......”薛恩摸向口袋，面容带着震惊，嘴角却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皋陶治狱，遇难决之事，则一钱掷于地，以铜钱之正反断人好恶，此法虽谬奇，然有神效，所论者莫不伏诛，世谓之神。
皋陶，皋陶，薛恩默念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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