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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嬉闹一阵，杨瑞才想起正事儿，拉着赵商到了宿舍角落。
他们是书童，也是柴家的门面之一了，所以能够居住在较好的宿舍，住在这里的其他人，也是一些账房之类的有讲究的下人，大家共同住在一个院子里面，环境要好许多。
“你去送废纸，达叔没有难为你吧？”
赵商耸耸肩：“达叔的人你也是知道的，一开始很严格，等到了熟悉之后，人还是还不错的。”
杨瑞小声地：“就算他发现了我不在也没事儿，我们对过口供，也演练过好多次了，只要死不承认，他们是不会拿我们怎么的。”
就在两个孩子密谋的时候，账房先生突然走了进来：“你们两个，从宣少爷找你们。”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杨瑞眼中露出了一些焦虑，难道是自己今天打扰了柴从宣被记恨了，所以要来报复他们？
而赵商则是更多了一层忧虑。
“那文章很特别，不像是什么正经文章，反倒是一种口诀什么的，是我偷藏文卷被发现了吗？”
赵商和杨瑞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人小鬼大，虽然事发突然，但都很快了控制了一些情绪，虽然还残存诧异和一丝不安，账房先生也不在意。
又是下人，又是孩子，不慌不怕那才不正常。
院子当中，几个护卫凶神恶煞的站在院子中间，柴从宣冷眼看着从屋中走出来的赵商和杨瑞。
“说，我今天下午在书院写字，你们看见了吗？”
两人老实回答道：“回少爷，我们看见了。”
“都看见什么了！说！”
两人身形微颤：“什么都没有看见。”
杨瑞松了一口气，补充道：“从宣少爷，我们只是负责处理掉废纸，扫除墨迹之类的粗活。”
杨瑞顿了一顿：“实不相瞒，小的家境贫寒，连……连我名字怎么写都是入府了之后才学会的。”
柴从宣皱眉：“你们说废纸处理了，交给谁处理了？”
赵商回答道：“交给了后院的达叔。”
“后院达叔？”柴从宣疑惑，直到有护卫轻声给柴从宣解释柴从宣才明白了过来，松了一口气。
柴府分为内院外院，下人们活动的范围，包括书院都是外院，内院是柴家嫡系子弟的住处，而在这之上，还有根本没有下人见过的秘院，从几年前开始，柴从宣就住在秘院，自然不知道外院的事情。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柴从宣摆手，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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