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6章 法律保护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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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卡塞尔以前也是官方混过，很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很多时候，警察、军队或者特勤人员，他们不得不干一些违背自身原则甚至是法律法规的事，其中既有为了私利贪婪，也有的是被逼奈。但论如何，弗兰克·卡塞尔眼中，所谓的程序正义就是狗屁！反正他是压根不放心上的。托尼·史塔克与马特·默多克对视了一眼，发现彼此都是欲言又止，只得当做没听见，注意力全都放光幕视频上。未来视频中，弗吉、佩吉都指挥室，他们远程监听格罗托周围的情况，知晓这件事后，立刻要求终止计划，因为这和他们之前约定的完全不一样！但地检方自然是一口否决，为了能抓到惩罚者，拿到功劳根本顾不上格罗托这个小卧底的死活。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计划成功了，真的把‘鱼’给钓上来了！格罗托所的仓库，一辆大卡车疾驰而来，守周围的武装警察们二话不说直接向着驾驶室扣动扳机，都认为惩罚者现身了。然而，等大卡车停下来时，他们才发现驾驶室里坐着的是个陌生的男人。很显然，他们上当了！惩罚者已经知晓了他们的埋伏，这时正高处端着一把狙击枪，居高临下的等待着格罗托出现，然后给他爆头！但就这个时候，一道黑影闪过，又是夜魔侠，他再一次阻止了惩罚者。两人楼顶上自然是又展开了激战，而他们打斗的动静也引起了底下警察的主意。警察们可不管夜魔侠是好是坏，反正扣动扳机，肆意倾泻子弹就完事了！光幕视频外，弗兰克·卡塞尔双手抱胸，冷笑道：“你猜，他们开枪的时候，有没有想这合不合法规？事后，他们如果真的杀死了我……还有你，他们会付出什么代价呢？一段时间的带薪休假？呵呵……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程序正义！”

马特·默多克皱眉道：“你不要把不同的事混为一谈！不管他们做了什么，都不是你肆意践踏法律的理由。”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说你天真。”

弗兰克·卡塞尔摇了摇头，“当你发现，你需要法律帮助的时候，却被残忍的拒之门外时，你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愚蠢了。”

马特·默多克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和他争论，专心看视频。未来视频中，夜魔侠与惩罚者枪林弹雨中交手，他们不仅得防备、化解彼此的攻击，还要躲闪子弹。这期间，惩罚者不慎中枪，继而从楼上摔了下去，夜魔侠紧随其后也掉下去了。两人掉到楼下后，正准备进行第二回合，这时夜魔侠此前的‘后遗症’突然爆发，感知失衡，顿时晕了过去……如此一来，他与惩罚者的第二次交锋，依旧是输的彻底。有一说一，这回合惩罚者胜之不武，嗯，其实第一次他赢得也很不光彩，比划拳脚就比划拳脚，你突然掏枪来一句‘食带便了！’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但论如何，输了就输了。外面的警察以及弗吉赶到两人交战的现场，却没找到一个人，只见到了一淌血，惩罚者俨然是把夜魔侠给抓走了。这时，光幕中视频暂停，新的问题又随之出现：“提问：惩罚者弗兰克·卡塞尔会杀死夜魔侠马特·默多克吗？”

“a：会，b：不会。”

托尼·史塔克扭头打量着弗兰克·卡塞尔，皱眉道：“伙计，你觉得这道题该怎么选？”

弗兰克·卡塞尔瞥了他一眼，“我会选b，信不信由你。”

托尼·史塔克耸耸肩膀：“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你未来视频中的表现，太像，不，应该说就是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