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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失看着眼前的学生，隐约好像有些映像。“程弘！你是两年前自杀的程弘！我在报纸上见过你！”
“呵，不是自杀。我是被一个大叔杀死的！他就在这个镜子面前杀死了我。”
“等等，大叔？”陈失想到了纹身店大叔。“你再变成那大叔样子给我看看。”
费昌听完就慢慢变成了半个头耷拉的大叔模样。
“淦！你再吓我。”陈失又是一巴掌过去。“我让你变成正常人，别耷拉脑袋，没礼貌。”
程弘有点委屈，明明是这个人让我变的。过分……
陈失看着程弘慢慢变换的模样……
真的是那个纹身店大叔！虽然模样稍微年轻了点，但还是能认出来。刚刚是因为被程弘变的有点五官不全了，而且样子吓人才没认出来。
陈失摸着下巴思考着，一个杀人犯给自己纹了个身，想想都刺激。难道大叔从良了？
“那个大叔为什么杀你？”
“因为……他要不断吞别人的生命力才能活命。”
程弘看陈失没说话。“他在我身上种了一个厉鬼，等厉鬼将我的生命力榨的差不多的时候，就亲手杀了我，取出厉鬼种子，然后吞了。”
吞厉鬼？这大叔路子这么野的嘛，本来以为碰到鬼就够扯蛋的，还有个吞鬼的。
“那他为什么要亲手杀死你，让你被鬼杀死不是更好嘛？”
“如果我被厉鬼杀死了，那我体内的厉鬼就会复苏，厉鬼复苏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命力，这时候就算吞了他也得不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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