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哈智从漠北回来了，急忙到灵谷寺，和姚广孝叙旧。
姚广孝盼的救星回来，立刻让人准备酒菜，还有范海，三人一起喝酒，一边聊天，热闹非凡。
塞哈智刚刚把漠北的见闻讲了一遍，姚广孝本来是乐呵呵的，瞬间脸色阴沉起来，既不喝酒又不吃菜。
塞哈智和范海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哦，失态了，失态了，本来是高兴的事情，老夫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唉，罚酒三杯。”姚广孝说着把手中的酒喝尽。
“塞大人，你刚才说，他们有十来个王，牛永安只是其中一个？”范海问。
“正是，我假扮太师的时候，与牛永安长谈，发现不像是撒谎，而且牛永安信心十足，野心勃勃。”
姚广孝插话了，“老夫吃惊就吃惊在这里，如果牛永安说的是真的，有十来个像牛永安这样的人，我们现在还都没有发现，即便我们怀疑的人都算上，一共也不到五个人，也就是说，我们仅仅才见到一半的歹人，其他的都不知道在那里。”
“哦，大人怀疑什么人呀？能否告知卑职？”塞哈智饶有兴趣地问。
“首先说是了了和尚，我们出去找箭的时候，想误导我们往北去，其次是阮济，从阮济的身手来说，应该武功高强，和井松是一路的，还有一路算是陈天一，只是陈天一现在在外地，仅仅是猜测，还有一伙，老夫也不敢肯定呀。”
“大人，到底哪一路？”塞哈智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是白成！”姚广孝激动地站起来，“老夫揣摩来揣摩去，如果歹人从后山把假的方孝孺送到天地阙，歹人武艺高强，那是没有问题，可是假方孝孺年纪大，腿脚不便，如果再走后山，恐怕不便利，如果混进锦衣卫，就隐蔽多了，老夫还是觉得白成带领的锦衣卫有猫腻。”
“大人如此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白成带的锦衣卫都是陌生的面孔，以前我都没有见，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来的。”塞哈智想起上次去天地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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