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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如泡幻，尽非真实相。
况兹纸上影，妄外更生妄。
到岸不须船，无风休起浪。
唯当清静观，妙法了无象。
塞哈智、范海和冷鸢勘查完二驴子的小院，应天府的差役什么话都没有讲，只是记录在簿子上，悄然离去。
三人清楚，应天府不敢得罪汉王，更不敢去汉王府抓人，因为皇子永远是君，应天府是臣，岂能以下犯上。
三人回到灵谷寺，已是黄昏时分，姚广孝仍在思索。
“大人。”三人进屋施礼。
“没有动机呀。”姚广孝说。
冷鸢问：“大人，你是说二驴子杀害小禄子没有动机吗？”
“是呀，”姚广孝起身活动一下腿脚，“二驴子乃汉王府的总管，为什么要亲手杀死一个世子府的小太监，即便要杀人，还需要亲自动手吗？”
“这个……”
三人陷入沉思。
姚广孝又问：“范海，你是看到二驴子往酒坛里放砒霜吗？”
“没有，酒在屋中，二驴子进屋拿的酒。”范海说。
“里屋的地上有砒霜，大人，你看。”塞哈智掏出纸包递给姚广孝。
姚广孝接过纸包，打开看了看，又包好放在桌子上，“范海，二驴子给小禄子的酒坛是打开的还是密封着的？”
“嗯？”范海一时想不起这个细节，“我，我太远了，站在城墙上，看不太清楚。”
姚广孝没有生气，点点头说：“如此琐碎的事情，即便近在咫尺也不一定能看清楚。”古代的酒坛用木塞或者黄泥密封，打开的动作幅度很小，不像现在的酒瓶，需要拧几下，古代的用大拇指一拨就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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