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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蔡伟伟以为王翔疏漏了自己笔录本上的内容，提醒道，“那上面不是记录了？我没发现任何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相关证件。”
“我看到了。”王翔轻笑道，“但是你没有询问李大富和胡毅，他们认不认识死者？”
“这……这还要问吗？”蔡伟伟想当然地说，“他们要是认识，肯定早就说出来了。”
“这不一定。”王翔发问道，“如果他们其中之一就是凶手呢？”
“不可能吧！一个老农民，一个高中生，他们怎么可能……”蔡伟伟被这个推测给吓到了，尽管很可能只是王翔随口一说。
“小蔡，我们既不能做有罪推定，也不能做无罪推定，不是吗？”王翔意味深长地说，“在破案之前，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我这就去把他们抓起来。”蔡伟伟激动地说，身子已经做出随时启动的姿态。
王翔伸手拉住蔡伟伟，喝道：“站住！莽莽撞撞的，动脑子了吗？”
“那……那怎么办？”蔡伟伟低声道，整个人像漏气的气球，瞬间蔫掉了。
王翔抽出一根香烟递给蔡伟伟，指示道：“去打听一下死者信息，看她装扮，很可能不是本地人。”
“不是本地人？那问题又严重了！”蔡伟伟虽然熟练地把香烟夹在耳朵上，却还是掩不住愕然地说。
王翔不置可否，批评道：“怎么这么多废话？还不赶紧去？”
“是，王所，我这就去查问清楚。”蔡伟伟一脸严肃地说。
蔡伟伟没走几步，心中直在琢磨王翔刚才的话——“看她装扮”。
蔡伟伟疑惑道：“我不是也看出她穿戴讲究吗？可是这就能断定她是外地人？”
他冒着被批的风险，准备返回细问缘由，一转身却看见王翔一边抽烟，一边跟县公安局刑侦大队法医科的同事通电话，催问他们能不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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