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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韫一边沉思，一边慢慢的将女人面皮展平。
在面皮转到手边时，女人突然张开那张满是利齿的嘴，一口向顾韫的手指咬开。
顾韫手疾眼快的一抖，将女人面皮抖开，顿了顿后，他另一只手的食指上亮起微光。
顾韫将这只食指举在女人面前，眼看着对方面露惊恐，随后，食指慢慢靠近。
女人脸逐渐绝望。
然后，顾韫也不把食指收起来，想了想后，有些生涩的盘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女人面露求饶之色，嘴巴一张。
“咦嘻嘻嘻嘻嘻嘻。”
“......”
顾韫慢慢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微笑，作势要将食指戳进对方的鼻孔里，女人脸大惊失色。
“咦唔咦唔咦唔咦！”
“......”
完全无法交流，并且对方智商看上去并不算高，这让顾韫有些失望。
又威胁了一番，确定对方暂时不敢造次之后，顾韫重新把女人面皮盘成一团，刚打算塞进口袋，突然想起来一左一右的口袋里都已经各装了一片晶片。
犹豫了一瞬后，顾韫继续将女人面皮塞进口袋，和陈池她舍友待在一起。
滴嗒！
一滴水汽汇聚而成的液珠滴落在地面，破碎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冰棱在天花板上蔓延，霜花爬满了窗台。呢喃呓语在楼上、墙边甚至窗外出现，楼道里传来孩童追逐打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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