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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端午,各家各户都要买些粽子来吃,亲朋好友也会趁着放假的时间多加团聚,以解思念之情,我也不例外,自山西归来还未予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请安,便赴了约,酒过三巡便已不知所以,迷迷糊糊的回了家。
整个端午都匆匆忙忙,匆匆的聚了次会,后又匆匆的奔赴张家口,探望许久未见的姥姥与舅舅。
母亲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在坝上草原的边上(好像是这样,我也不太清楚),这里的空气很是清新,车子驶在高处时放眼眺望,满眼都是绿色的草地,草地里零零散散地散落着几个村子,牛羊和马儿三五成群的吃着草,还边吃边拉,草地里遍布着“地雷”,我记得小时候还总是纳闷儿,难道家畜不会嫌弃自己或者同类的粪便恶心吗...
记得上次来姥姥家已是好多年前了,我总是嫌弃这边的街道泥泞,旱厕难用,但此时我与姥姥已经好多年没见,此次便趁着母亲回家探望,特意请了年假与母亲同行。
此时的姥姥脸上已经皱纹密布,头发花白,身形也愈发伛偻,我能看得出来,她是很想我的,待在一起无事时,她总会来我的身边抱抱我亲亲我,我也很是敬爱这个小老太太,从我最初的印象里开始,她的面孔便是慈祥与温柔的。
到了妈妈的老家,自然要将许久未见的长辈家串个遍,跟着爸妈与姥姥一连见了很多见过的没见过的亲戚,我的二姥爷、二姑姥姥、大姨等等,其中二姑姥姥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据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到北京住过我的家,但我丝毫不记得她,她是我妈妈的二姑,是位八十多岁高龄的老太,见到她时,她的状态不是很好,需要用拐棍撑住才能勉强走动,她的脸上很不干净,像是有段时间没有洗过脸了,衣服上也满是污渍,开始我以为是她家孩子对她不孝顺,后来见到她家我的三舅妈才知道,也许是她的生活环境就是这样,因为我的三舅妈身上也不甚干净,裤子上都是泥土,右边大腿上还破了个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养殖活计的缘故,处理牛羊等事务会经常弄脏衣服和身体,她们的身上都多少带些脏乱与潦草。
其他的亲戚也都差不多是这个状态,但我的大姨和大姨父是其中的另类,他们无论是家里还是穿着仪容都很是得体,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这位姨夫是个能“折腾”的,手里有些钱,才能生活得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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