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苦口婆心的解释，但方明还是半信半疑地看着欧阳志远，仍然在装疯卖傻。
欧阳志远知道，方明对自己的立场还持有怀疑态度，于是干脆挑明了，“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呀，难道你还不相信白书记和吕局长吗？”
“嘿嘿，这两个女人很凶的，很吓人的哦。”
方明傻笑着办了个鬼脸。
欧阳志远皱了皱眉头，有些失去了耐心，“方明！
你让我怎么说才能相信？”
方明见欧阳志远急了，傻笑着说道，“我谁也不相信，你们都是坏人，全南州只有杨书记是好人，杨书记会把你们这些坏人全都抓走的！”
听着方明这番傻兮兮的话，欧阳志远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看样子这家伙现在唯一信任的人是市委书记杨昌坤了。
“好，你相信杨书记是吧？我这就给杨书记打电话！”
欧阳志远立即摸出手机，稍加犹豫，直接拨通了杨昌坤的私人号码。
这会儿杨昌坤正在办公室里听吴勇汇报凤酒集团股份制改造工作推进情况。
昨天市委常委会上才通过了启动凤酒集团股份制改造的决议，吴勇就拿出了一份详细的工作方案前来请杨昌坤过目。
吴勇如此高效率的工作态度，让杨昌坤意识到，这一切似乎都在吴勇的计划之中，应该是早就做了准备，否则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拿出这样一份详细的方案。
不仅如此，吴勇再次提到了之前那个港商陈家成，以及有意参与凤酒集团股份制改造的山南诚信资本集团，“杨书记，诚信资本在南水的金山矿业现在也已经按照市委市政府的要求，进入拆迁程序，诚信资本在南州有多年的投资经商经历，现在也有意愿参与凤酒集团的股份制改造，您看我们是不是考虑也给他们一个机会？”
“这个方案我再好好看一看。”
杨昌坤将方案放到一边，笑道，“任何实力雄厚且守法经营的企业想参与凤酒集团的股份制改造，我们都欢迎，我和市委的要求是要有中择优，我相信以凤酒集团这样优良的资产，还会有更多口碑良好实力强大的企业有兴趣参与，吴市长你先和这些企业接触，了解一下他们的具体想法，最好是要求对方拿出一个详细的股改方案，但不要轻易许诺。”
吴勇还想说什么，杨昌坤的电话响了，他瞅了一眼手机屏幕，神色微微露出一丝疑惑，随即道，“好了，吴市长，你先去忙吧。”
吴勇只好作罢，点点头起身离开，走出办公室时顺手要带上门。
“门开着。”
杨昌坤阻道。
杨昌坤之所以没让吴勇带上门，就是出于对吴勇的怀疑，防止关上门后偷听自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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