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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姚小姐？”
“是……姚恬恬小姐。”
莫子慕停了一秒，难怪了。
“慕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莫子慕笑，“说吧，说什么都恕你无罪。”
“呵呵，那我可真说了啊。当初姚小姐的案子折腾了我们半年多，明明够好的地方她也鸡蛋里挑骨头，她带来的客户，从刚才的交谈里看，美一好几次都压住了火气，恐怕也不是好处理的客户，我觉得……”
莫子慕笑出声，“你觉得我们不要接这个案子是不是？”
“慕姐，这话我可没说啊。”
“呵呵，没事，我说的。”莫子慕站住脚步，对着电话那端笑着道，“Linda，你去转告客户，就说，让我亲自操刀可以，除掉婚礼的一切费用外，我个人的出手费是五百万，少一分我都不接。”
“五……百万？”Linda吓着了。
“好了，别发愣了，就按我说的话说。这边还要忙，没其他事就挂了。”
Linda回神，“哦哦哦，慕姐再见。”
将手机放进兜里，莫子慕歪歪嘴角，笑得得瑟又肆意，鸡蛋里挑骨头？姐让你们鸡蛋都没有，看你们挑什么。
“什么事这么高兴？”苏君陌凑了过来，“看你那笑，贼。”
“气跑了一个客户。”
“气跑了一个客户你笑成这样？”苏君陌拿手去试探莫子慕的额头，“没发烧啊。”
“啧，把你的蹄子拿开。”莫子慕挥手打掉苏君陌的手，“是姚恬恬带了朋友去‘执子携老’，指名要我帮她策划。”
“姚恬恬？”
“嗯。”
“你怎么气跑的？”
“我说，除开一切费用外，我个人还要五百万的出手费，一个字都不能少我的，没讨价还价的余地。”
苏君陌乐了，“牛，你恐怕是国内最贵的婚典策划师。”
莫子慕将胸前的头发捋到背后，笑道，“这次还是有价码的，若真是按我的脾气来办事，我愿意接的，不赚钱我也接，我不想接的，给多少钱本姑娘都不干，有钱难买我乐意。”
“哟，小妞最近是越来越牛掰了啊。”
“哈哈，那是。一句话：咱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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