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一百二十章意味深长

第二卷第一百二十章意味深长

屋里是静的,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在北京这座人潮如流的城市里,有好多如我和西哲这样生活的一群人,他们为了爱可以出卖自己,他们不知这是一种出卖?青春可以老去,不能让自己心里曾经的圣洁、纯朴也老去。

思绪在脑里走动,又一次敲起了键盘,又一次走入了我自己的小说,只有在自己写的小说里,我才能找到真实的自己,也能找到那个曾经存在过的冷珊。

自摩多和我说了,冷珊是被人害死的以后,那措村的所有人都在我的脑海里出现过,徐鹿说的对,那措这个村子里的所有成年男人都对冷珊抱有一份占有的心理。徐鹿所说的话当时让我的全身都起了一种冷意,我想不到那措这个村子里还有这样人。徐鹿说,唐壹你所想像的,那措村里的人都是善良的,我也相信那份善良,人的内心深处也会有一份罪恶,有时他们会用他们的善良来遮掩自己曾做出的那份罪恶。比如冷珊,我相信冷珊对你的爱情,要不是我到你们的那个村子里去过的话,我肯定不会相信,到了那里后,才知道,曾经的纯朴、善良、圣洁还依然存在,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要是有一天和你在那措你的故乡一起慢慢的老去,你说是不是一件很美丽的事,冷珊不也如我一样吗?要是她不死的话,你在她的心里是永远存在的,那是一种安然与纯静。一山一水、一月一春、相信有一种缘分在冥冥之中会在你的心里开花、结果。

徐鹿的话如秋风一样让人有种忧伤之感,只有徐鹿会这样对我说,有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能让我找到一种美丽的感觉,诗人的语言,我只能这么认为,西哲自己认为他是一个诗人,后来我才体会到真正的诗人是徐鹿,她用一个诗人的语言诠释着一种爱情真谛。我用语言说不好,所以就把徐鹿和我说的话全部写于我的小说里。

写到了冷珊成长的故事,也写到了我和她之间所存在的一种爱情,在这份来来回回的过往当中,冷珊一直认为那个叫唐壹的人将来会是她的男人,她爱着那措,也爱着我的阿娘,冷珊过着她的简单,每天到早上起来后,就早早的把羊群赶村的对面的山坡上,冷珊说过她喜欢村子后面的那个山坡,一到春天,大片大片的野花都开了,开出时的那种美丽让许多的生灵在她面前飞了起来,仿佛它们也喜欢就这样在冷珊身边飞来飞去,对于冷珊所说的这一切,我只认为是一个童话,冷珊当时不会走出自己心里所想像的那个童话,有了那个童话,冷珊说,在不见你的日子里,我才不会感到寂寞、孤单。

我没有对冷珊说那也是我的童话,冷珊知道她在我的心里是永远存在的,摩多常常陪在她的身边,冷珊依然还是觉得自己很寂寞与孤单。摩多读不懂冷珊心里所想,唯一能读懂的唐壹还在外面的小城里上着学。蝴蝶在她的面前悄悄的展翅,生灵们在她的身边悄悄的唱歌,这是一个多让人幻想的场景。

只要写到冷珊,只要写到我的故乡那措,我就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现在唯一让我忐忑不安的地方就是我常常想起摩多说的话,那就是冷珊是被人害死的,想到这句话我也想起了那天摩多说过冷珊是被人害死这句话之后,泥玛脸上所出现的那份苍白,那是一种怎样的苍白?我也真的说不清楚,我不是怀疑泥玛?徐鹿的话有时不得不让我如此去想,徐鹿说泥玛是个很有心机的女孩,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徐鹿当时到那措后,非要带泥玛出来呢?徐鹿看到要是不把泥玛带出来,泥玛以后的日子就如村子里那些渐渐老去的女人一样,徐鹿被泥玛的善良、美丽所打动。她和我这样说时,我也同意了,必定泥玛是我少年时光里的最好的朋友之一。想到泥玛,我也想到冷珊曾说过的话,那是一个有月的晚上,冷珊说,唐壹,我感觉到泥玛看你的目光里有一种异样,这种异样让我有时觉得有时害怕。对于冷珊说的话,我没有放于心上,月光很亮,生灵都在喜悦着一种爱情,谁能会想到以后所发生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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