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业手里的纯金的浇水壶掉在地上弹起来，又落下，叮叮当当响了好几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只听见那个呆滞的男人说：“我种出了个小孩？”
白子儿早就有灵了，还继承了天道的一部分记忆，怎么能和小孩子相提并论。
白子儿翻了个白眼儿，你才是种出来的呢。
司业捏了捏下巴，一本正经地思索：“我要当爸爸了？”
白子儿：“？”
随即气愤地喊道：“哪个要当你儿子！别随便占人便宜行吗！”他的父亲只有天道。
但是婴儿的声音怎么听都又软又萌，没有一点威慑力。
“嚯，会说话还不怕鬼。小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司业把他抱在怀里，仔细打量他，白白胖胖的，抱起来很像人间的一种叫年糕的食物。
“你才是东西，你是东西。”
白子儿气急败坏的叫唤。
司业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如此脆弱，只要轻轻一用力，就断了。
“你以为你是谁？连本王也敢骂？”
白子儿吓傻了，他本能的觉得这个自己第一眼看到的男人不会伤害自己，甚至有一种亲切感。
但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这人的喜怒无常，认命地装鹌鹑，不吭声了。
见他老实了，男人才把他交给鬼奴伺候。
白子儿吓得哇哇大哭，他来自天界，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丑陋的鬼，就是死死拉住司业不松手。
理所应当的被司业养到了身边。
地府里都说，司业是疯了，被排挤被冷遇所以自暴自弃未婚先有了儿子。
……
“你是人参果么？”
男人放开了他，任凭他爬上床抱着他的手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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