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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北愣愣的看着王兆离开的方向，微蹙眉头，心里浮现出一丝少有的难过。他只是做事警惕了一些，不允许自己出现半点差错，难道真是错了吗？
曹操的宁教我负天下，休教天下人负我，他只不过学了一半而已。
他不去背叛别人，只是也不想被背叛，难道也不可以吗？
这些问题，周暮北想不通。
叩叩叩。三分钟左右，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周暮北整理了一下情绪，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进来的是孙叙。
“周……”孙叙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以往他叫周总的，但是现在想叫周暮北，所以他没叫出来。
“想说什么就说吧。”周暮北已经隐约感觉到什么了。
王兆跟孙叙的关系本来就不错，现在王兆从他身边离开，不管孙叙做什么决定，他都不意外。
孙叙深吸一口气，“这几年跟在你身边，谁也没有对不起你。”
“是。”周暮北点点头，他不得不承认。
虽然刚才面对古辰哲的问题时，王兆的表情并不好，但是人难免会做心虚的事情，也不能证明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孙叙闭上眼睛，又睁开，“所以我现在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周暮北说，“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孙叙点了点头，“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
说着，孙叙转身离开了。
周暮北虽然是老板，手下也有不少员工，但是最亲近的却只有王兆和孙叙两个，现在两个人都走了，他一时之间觉得空唠唠的。
这时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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