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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下……”沐向晚想反驳，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停嘴了。这个玩笑周暮北接的太严肃了，“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周暮北不置可否，“如果是呢？”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沐向晚笑的有些牵强。
周暮北咬了下嘴唇，很认真的说，“如果当年我在你身边，我们是不是……”
沐向晚闭上眼睛，虽然周暮北的问题并不完整，但是她却懂，这并不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答案。如果当年他在她身边，她还会跟古辰哲在一起吗？
她又相信冥冥之中的缘分，毕竟当初是古辰哲派人来把小七“接”回去的，自己一定会去找，一定会认识古辰哲，一定会……
或许会，但她真的不知道。
周暮北没说话，他自己知道这个问题也很难，他不想得到一个敷衍随意的答案，所以他可以给沐向晚时间思考。
“我们吃……”沐向晚试图转移话题。
“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回答罗成天，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回答我。”周暮北心里有些难受。
“你跟他不一样，我都不知道他是谁，我……”沐向晚有些语无伦次。
“所以我更想要一个认真的答案。”周暮北说，“如果当年我在你身边，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或许吧。”沐向晚也算实话实说。
“晚晚，我们认识十一年了。”周暮北说，“我从没多看过别的女生一眼，一开始我也以为自己只是把你当朋友，以为自己不理那些追我的女生是真的没遇见心动的人，却从来没发现我的眼里早就除了你在也装不下别人了。”
“我也是离开了你之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可是我离你太远了，后来就联系不到你了。”
“时间一长，说出这些的勇气就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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