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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现实的方楠，再次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尤其是这种力量消失后，由神跌回人的惆怅。
似乎现实对玩家的压制要强于灵性物品，一般B级和以上的灵性物品，都能在现实里起到一定的作用。而等级三的方楠，依然是个普通人。
想要做到像艾米拉那样在现实中也可以使用能力，我果然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但是，另一件事情……
方楠手掌搭在心脏上，感受着胸膛里安静且有节律的跳动。对于刚刚献祭了一城人的我，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呢！
这真的符合一个普通人的思维吗？
下意识拿出手机打开相机，透过反射过来可以充当镜面的像素看去，脸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毕竟虽然游戏里时间不定，但现实中也才只有几个月的时间！
不过，似乎眼神有了些许改变，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自己看自己终究是奇怪的。方楠放下手机，静静吐出口气。
自己心态不正常确实值得注意，也许当初说的要请个心理医生该提上日程了。
但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发生这样的变化原因何在。实力提高后灵性增强，思维和性格更偏于理性！从一个大学生的角度来看，也有可能是我短时间内见识过多，心理成长太快。另外，死亡概念在我体内的增强会不会也是促进这种变化的原因之一。
毕竟，提到死亡，总是绕不开冷漠，冰寒，理性，绝望等词语。
也许有一天我会变成毫无感情的机械呢？当然，也有另一种说法叫做，神灵。
想着想着，方楠的脸色忽然变得深沉，眉头紧皱的同时，似在思考什么值得注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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