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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古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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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离这个村庄40多公里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路上车水马龙,分外热闹,到处可见烧烤摊、酒吧、KTV、超市门口人头攒动,络绎不绝!

马达辞别了朋友,从烧烤店出来,骑上一张垮塌垮塌的摩托车驶入马路中。虽然喝了大酒,寒冷的晚风吹在脸上,脑中却感觉逐渐清晰起来。他攥紧油门,连续过了几个红灯,大吼几声,倒觉得神清气爽起来了,他又觉得该干点什么.....

忽而又嘿嘞一笑,抬起蔑视的眼神,心里狂到:“尔等渣渣,按我的酒量,你们再来七八个又如何?”自己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觉得还可以再喝点!

现在是凌晨12点半,对于他来说,现在回去还是太早,想到宿舍中还泡着大堆待洗的衣物,昨日工作也丢了,年关将至,自己二十四五岁,依旧身无分文,居无定所,又偏偏再次遇到了疫情.....脑中有了这些画面,便不敢再去想了,现在一心只想谁赶紧给自己打个电话,再约去喝几杯....

路上的车辆已经很少了,偶尔疾驰而过的汽车,似乎都着急的在逃避着什么,马达蜷缩着身子,一只手搭着龙头,等那车开过身边,哈了一口浓痰,往那车吐去,大骂道:“呸,酒醉子!”看到那车不停下,又扯起嗓子高声拟到“砰......歘啦啦.....!”

一路沿着绿灯走,毫无方向,连续过了好几个街道,也没收到哪个朋友给自己发来半条消息,嘴中又喃喃道:“所谓人穷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哎哎.....”脑中昏昏沉沉,又逐渐浮出一张张脸红心跳的图片来,转念又想到手机里还剩两百多块钱。------“可不敢大意,花完了明日的饭钱就不够了。”虽然这样嘟囔着,却着了魔一样拐着弯进了小巷子里!

昏暗的街灯下,人影窸窣,远远便见一男子从楼上下来,慌忙的逃离了....黑暗里传来几声女人的咂舌声,马达顺着望去,果然见树脚下搽脂抹粉圆规一样立着三位妇女望着自己,马达冷笑了一下,说了暗语,互相报了价格,马达又揪起龙头疾驰而去,歪着头喃喃道:“这特么土都入半截了,还好意思要两百?”

一路沿着小巷问柳寻花,终于让他找到了合适的。一番云雨过后,他又才万般懊恼的下了楼。这两百多块钱,可是他接下来一星期的生活费啊!现在一瞬间消失殆尽,着实可惜!阵阵寒风袭来,马达拉了拉外套的拉链,仿佛更冷了!这时候,手机响了,一个崭新的头像跳在屏幕上,赫然的亮着两个大字----郭常。点开信息,上面醒目的写道:----“山后有套富贵,取否?”

........

马达回到宿舍,胡乱收拾了一点行李,从舍友上又觅得五百块钱,一脚油门,不管天黑与否,离了城市,消失进了夜色里!

风声萧萧,一片秋叶伴着冷风,摇曳着身姿翻转,和地上成千上万的枯叶一起,即将化作养料,待到来年开春,再次爬上枝头,望着这浩瀚的林海,再度一个春秋!

此时正是腊月寒冬,虽有艳阳高照,但浓密的林子里难免袭来丝丝寒意。远处,一头油光水滑的麂子正在树下啃食草根,忽然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听了一会,撒开腿跑了!四下里古木参天,几人合抱的大树比比皆是,树冠遮天蔽日,上面枯枝倒挂,树衣蓬松,断了的枯枝被一根根树藤牵引着耷拉下来,似乎马上就要掉落!地上的落叶已经一尺来厚,上面又横七竖八的躺着粗壮的枯树,背光处长满了各种鲜嫩的蘑菇。四周绿油油一人多高的水蕨,大簇大簇的插着!好一幅原始森林的奇异景观,不知有多少年月,已经不被人类所涉足。

嘁嘁欻欻,静谧的林子里竟传来了一阵人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只山雀歪着头听着,一惊,呼啦啦的飞到别处去了。

顺着声音望去,前方大树根后面里隐隐约约红红绿绿的冒了一队人来:背着背包,穿着前卫,装备殷实,各个持刀夹棍好不威风!走近了,才看清是一队旅行的背包客,浩浩荡荡,约莫有十多二十人,互相说笑着,往这边走来.....

此山,是位于西南边陲边境线上的一个偏僻地方,紧邻MD,山高林密,野兽繁多。山下,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这里四面环山,没人说得出这个村落的祖先是何时由何地搬来于此。只是靠着一辈又一辈的村民们口口相传,据说最早可以追溯到万历年间八旗制度时期,但都是口耳相传,无从考证!村里的村民世世代代民风淳朴,勤劳耕作,自给自足。后来才真正纳入管辖(以前为MD),数十年过去,因为山高路远,人烟稀少,况且没有任何可以支持经济发展的条件,所以一直无人问津,迟迟发展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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