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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云从转角走了出来,轻蔑的笑道:“别挣扎了,明天就是月圆之日,就是祭祀的日子了,我正愁没有新鲜的祭品,你们的到来,一定是自然神的恩赐。”
张逸云眼角瞪得出现了血丝,眼睛大的可怕,而瞳孔却是很小,他像个疯子一样笑得前仰后合。
王村生环顾四周,发现有两处离自己较远的墙壁上面的藤曼似乎被翻动过,看来是汪熊和李雨就被粘在上面。
王村生看着丝毫没有动静的两人,空荡荡的地下室里面只有着刚刚醒来的自己和疯子一样的张逸云,他感到自己的后背开始发痒,随后就感觉到自己的皮开始慢慢融化,虽然这个过程很慢,但是疼痛的感觉在不停的提醒他,他现在正在和这面墙融为一体。
“千万别害怕,你正在和这个小小的自然融为一体,这是你的荣幸。”张逸云走上前来,温柔的抚摸着王村生痛苦的脸庞说道:“我用了一种此地特产的草药涂在你们后背,这种药草会渐渐融化你的后背,但又有很强的止血功能,慢慢的,你就会和这面自然之墙融为一体,你懂吗?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杰作。”
王村生死死盯着张逸云,眼神里面散发出一种让张逸云感到胆寒的一种煞气,张逸云见状不由得一愣,随后低头发出了奇怪的笑声,那声音感觉像是蟾蜍发出的咕咕声,但又带着很明显的人声特征。
张逸云突然暴起,他抓起地上枯落的一根藤曼,藤曼虽然已经干枯,但韧性还是很强,上面还带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荆棘。
他开始疯狂的鞭挞王村生,满脸都是精神病人的疯狂,他一边打着,一边嘴里梦呓一般的,和他的大幅度动作完全不相符的小声重复着:“你是魔鬼的化身,必须消灭。”
王村生不知道他这样鞭打了他多久,他只知道到后面他已经血肉模糊,身体的保护机制使得他已经快要感觉不到疼痛,血液顺着他裸露的身躯流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地上聚成了一个小血坑。
张逸云的酷刑终于随着他的力竭停了下来,他不顾地上的肮脏躺在地上,眼角居然流出了眼泪,他喘着,像是得了哮喘的病人似的,他带着哭腔说道:“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只有自然的裁决才是最平衡的,必须,必须要维护自然的秩序。”
甘省,阳曲市
年少的张逸云从小就崇尚自然的美丽,他在艺术上表现出的极高天赋使得他也能鉴赏这个自然的美丽。
他喜欢田野间吹过的清风,清风带起水波的涟漪,光照在水面,散发出诗意的光芒,山间油绿的松树,他脚下的青草,他小心翼翼的越过草皮,但是还是不小心碰到了,青草发出的悉声让他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后来,阳曲市经济开发,而那个时候走的却是先污染后治理的道路,而他最爱的那片田野被选作成了高污染排放工厂的住址,河流不再清澈,而是注入了恶臭的废水,河面上漂浮着白色的泡沫,废气通过排气管到了上空,焦黑的雾气在天空中凝结成黑色的云雾,太阳的光芒不再像从前那样明亮,让人感到沉闷而且压抑,山上的松树被砍伐殆尽,露出光秃秃的地面,像是油腻的中年大叔发亮的头顶。
地面上的青草也被来往的工人践踏,年幼的张逸云看着大人们无光的双眼,充满欲望的双眼,被金钱蒙蔽的双眼,在他年少的心灵留下极大的创伤,此时的张逸云只是一棵刚刚开始成长的树苗,而本该有着光明未来的他却像地上的青草一样,被狠狠的踩踏,或许从这个时候开始,这颗树苗就已经歪斜了起来。
再到后来,周围的原住民得了一种怪病,连市里来的专家也束手无策,得了这种病的人,四肢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控制不住自己口水流出来,得了这样的怪病的人越来越多,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怪病的源头来自哪里,到了后面,政府下达了搬迁的指示,周围大量原住民都去到了市里面居住,这也包括张逸云一家,而此时,张逸云的父亲由于怪病已经无法在灯红酒绿的城市工作,母亲走上了一条卖身的不归路,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部来自于母亲,家里发生争吵是常有的事情,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差,而这一切都被年少无知的张逸云看在眼里。
到了张逸云上了初中之后,父亲就去世了,过了几天,母亲领了一个酗酒的中年肥胖的男人回家,天天晚上张逸云躲在自己的房间,但是都能听见男人家暴母亲的声音,在那之后又会对母亲做一些男女之事,而母亲却总是很迎合着男人,就算之前男人用各种手法虐待母亲。
再到后来,母亲跟着男人走了,张逸云哭着哀求母亲不要丢下她,但是等来的只有男人嘲弄的目光和母亲无情的双手,他这一年,进了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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