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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这个结果，自然是会让冯强意外的。
冯强的观念也还是比较传统，绝大部分的目光都还放在倍洁净最强势的线下销售渠道上。
却忽略了，楚南有着独特的优势，他的产品在网上有着很强的号召力和影响力。
冯强没有再理会楚南戏谑的目光，而是下意识的伸手在裤兜里掏。
摸索了半天，才拿出一个屏幕已经破碎了的手机。
按了几下，发现虽然屏幕坏了，但还是可以使用之后，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也顾不上楚南就在旁边，直接调出老谢的电话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他很想确定一下，楚南说的到底都是不是真的。
电话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但刚一接通，还没等冯强说话，那头老谢就已经开始破口大骂。
“姓冯的，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害得老子们要面临完美护肤品的打压，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给我？这辈子我都不想再接到你的电话了，混蛋，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不让非得大嘴巴子抽你！”
一通破口大骂之后，老谢竟然没给他还嘴的机会，干脆利落的就挂断了电话。
老谢也是豁出去了，不想再惯着冯强了。反正在不远的将来，自己就要被楚南给打压的无法在这一行继续混下去，也没必要再放低姿态去迎合冯强。
毕竟结局注定是要死，只不过是早一点死跟晚一点死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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