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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的对！”
卫子馨马上又说：“同是卫家人，真不知道子芊的心为什么如此险恶，我寻思着，三叔和三婶还挺老实的啊！”
“爷爷，我们去分公司磨炼，没有任何问题。但你不能让这么一个险恶的丫头留在公司啊，她迟早要把卫氏给毁掉的，甚至把你挤下董事长的位置！”
“看她对我们两个长辈也如此无礼，就可以看到她现在有多么的狂妄自大，野心勃勃了！”
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好像事先排练好了一般。
这话让卫建业面色铁青，看向卫子芊的眼神，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深深的忌惮。
虽然卫子轩和卫子馨说的很难听，但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很有道理。
那些老客户以前的德行他们不是不知道，表面和和气气，暗地里相互较量竞争。
为什么这次空前的团结，居然连自己也不放在眼里。
竟然对一个小丫头客客气气，还明确表示只跟她签约。
确实很可疑。
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次的事件是不是有所预谋。
他稍微按耐住内心的负面情绪，严肃的说道：“子芊，我对你没什么不满，但是这次老客户事件确实有些蹊跷，不光是子轩和子馨不明白，我想在场的大多数长辈也不知道老客户们为什么那么奇怪，空前一致的团结，像是故意针对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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