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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任？”
“嗯。当时有两个主任，老黄只是副级，正主姓范。只是后来没多久范主任就退休了，老黄才顶替了他。而且从那以后，厂里也不再设副主任一职了。”
“是吗？那当时的那个范主任，应该对黄主任很了解了？”
“我不清楚，不过的确是比我们要了解的多，毕竟工龄在那，又是老黄的上司。老黄的不少事情，其实都是范主任偷偷告诉我们的。那时候他还警告我们年轻女孩要小心他。哎！还真是个热心肠的主任。”
“那现在那个范主任在哪？”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在哪？”顾姐看向上方，眨眨眼：“我想这样的好人肯定在天堂吧。”
“怎么？他去世了？”心里顿时一阵泄气。
顾姐点点头，表情有点难过：“那时我刚进厂的时候，范主任年纪就已经不小了，差不多快退休了。”
我就知道没这么顺利，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道：“那他都告诉过你哪些关于黄主任的事？”
“这个嘛。。。让我想想。”
我们在厨房里弄了近两个小时，这顿饭还算丰盛，荤素汤菜一应俱全。
不过王凌的胃口似乎相当小，顾姐不时地在旁边劝导他，可他好像只是随便敷衍似地吃了几口。就算是小孩子，他的饭量也未免过于小了。
他也不太爱说话，但眼睛却很机灵，有时候会偷偷观察着我。
吃完饭顾姐坚持不让我刷碗，于是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等她收拾好。王凌就在客厅地毯上摆弄着新买的玩具，好像是种需要手工拼接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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