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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小华就曾对我大力地摇过头，说我肯定会出什么纰漏的，果然他没看错人！
姜勤的目光如一根挑开皮肉的针：“如果我没记错，你刚才向我们的陈述中，可没提顾玲除了诉苦还曾说过别的话！你是不是和她谈过什么？”
我一时无话可说，已经快把头低在脚下了。
“孙宝轮！”
一声严厉的呵斥如雷声直劈而下，我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鉴于你的言行，我可以当场把你扣下！你别想回家了！”
我心中慌的一批：“我。。。我真没和她谈什么，当时她已经头脑错乱、胡言乱语，我哪敢开口搭腔！”
“什么性质由我们来判断，不是你！你要做的是坦白一切你的所见所闻！不允许有任何遗漏！”
“是。。。”
“说！除了诉苦顾玲还和你说什么了？”姜勤的声音依旧严厉，但比刚才轻了许多。
“她没特意和我说，一直都是自己在那自言自语，说是那个女人死了，想来就是指顾姐。又说那个男人终于也死了，我猜可能就是余有。”
“那个男人也有可能是别人，比如顾兰的老公。你为什么认定是余有？”
“我没认定，那天我正好刚听顾泽和我说了余有的事，知道他与顾玲之间的纠葛。当时顾玲说那个男人时，有些咬牙切齿的，所以我想应该是余有。”
“她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凶手是谁？”
“嗯。。。没有。她只一直在说自己的事。”
姜勤眯着眼：“你肯定问她了吧？即使你不敢搭什么腔，你也肯定问了！关于凶手和打伤你的人！”姜勤的语气很笃定。
“我。。。”
姜勤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隔着桌子把整个身子向我靠近，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孙宝轮，你真是屡教不改！你是不是还没搞清自己的立场？你喜欢被关在栅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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