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频中断。
萧柠一问：“这个声音是他吗？”
她见两人不吱声，又把音频播放一遍。
“好像……”沈海兵率先开口了，“我不确定，听着像，但是这个音调、语速又不太像。”他连连摇头道：“他说话的音调很低很沉，语速也很快，而且每回通话不知道为什么，听筒里总会传出窸窸窣窣的杂声。”
冯亮明附和着说：“对对对，我的也是。”
“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信号不好，后来，接连两三回都是那样，不管我在哪儿，信号有多好，听筒里都会有杂音，我一度怀疑手机出现问题了，可我给我朋友打电话试了试，结果，什么毛病都没有。”
“我觉得他的声音应该是刻意装的。”
“你们都没见过他？”
两人异口同声道：“没有！”
萧柠一：“除了打电话，你们之间还有别的联系方式，比如邮件、QQ、微信，或者其他的渠道。”
“没有。”
冯亮明说：“只有电话，而且每回都是他联系的我，我根本找不到他。”
沈海兵的头如同小鸡啄米般使劲点点，表示赞同。
见在两人这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萧柠一转身回办公室。
徒留冯、沈两人伫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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