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不清楚。只记得，怪叔叔，折磨我们。”小鬼说话磕磕巴巴，但还是能听出逻辑。
“不对啊，那个人渣是为了炼制天葵虫，只会抓女孩子的。你不是个男的吗？”我问道。
“不记得了，只记得，怪蜀黍，很愤怒。”小鬼继续如同谷歌语音一样说话。
“会不会是被搞错了，十岁左右的孩子，男女其实分别不大。”玄青突然说道。
“不会吧，再瞎也不至于——”我话说到一半，也愣住了。仔细看看这个小鬼，去掉煞气之后，倒也算是眉清目秀。头发散乱着有点长。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孩子第二性征还没发育，说不定真的会搞出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之类的笑话。
姑且当玄青猜对了吧。
“你知道什么关于那个怪蜀黍的秘密或者重要的事情吗？”玄青已经继续问下去了。
“我神志不清，缺乏主观判断，不明白什么事秘密，什么事重要。”小鬼说话开始别扭了。
“这不奇怪，很多小鬼经过炼制之后都会缺乏灵智。搞的有点像人工智能的机器人一样，可以回答客观问题，但是没法自己做主观判断。”玄青解释道，“比如你可以问他一加一等于几，但是没法问他这朵花漂亮吗。”
“还真是悲剧的存在啊。”我也不由得感叹，心里却在盘算着，对方到底想问什么。那个人渣又有什么值得询问的信息。
突然想到那人渣莫名其妙的死亡，一个奇异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中。
会不会是那人渣为雇主炼制天葵虫，但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可能是他想抬价，或者是雇主准备灭口。总之结果就是人渣死了，但是雇主却没得到天葵虫，此时便是想询问这个一只待在那里的小鬼，天葵虫的下落。
“你知道天葵虫吗？”我决定试试。
“不了解，怪叔叔提到过。”小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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