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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翎便笑着打圆场，一脸歉意地说道：“师兄别介意，我不过开个玩笑，师兄为人清明，又怎会将师父和荼蘼搞混呢？一定是我多虑了。”
“……”江肃清默然垂眸。
沈逸翎点到为止，不再多言，却是言归正传道：“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他留心观察江肃清的神色，低声问道，“师父曾经是否小产过？”
话音一落，却见江肃清的眸色瞬间转冷。
他冷睨向沈逸翎，似嘲讽道：“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下定决心给师父下情毒。
沈逸翎坦然道：“这个自然。但凡事没有绝对，我也只是想向师兄求证而已。”
确实，他在密室里就怀疑前白荼蘼不是真的怀孕，因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
当时他还困惑，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她弄伤。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直到看了那封尘封已久的信，他才重新回想整件事情，觉得前白荼蘼假孕的可能性非常大。
但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他无凭无据，唯一能求证的，就只有眼前的江肃清。
因为半年前，在村子里的那天晚上，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相信江肃清也绝对留心过这件事情。
沈逸翎见他不肯说，也不恼，心平气和地劝道：“事关黎芳的生死和荼蘼的清誉，还望师兄慎重考虑。”
江肃清垂下眼帘，思忖了片刻，出声道：“没有。”
沈逸翎眸光一亮，“这么说，师父当年果真是服了假孕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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