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蒋遇枕着胳膊睡不着，窗外月色寡淡，洒在床上，将怀中人拢在一层淡淡的光影里。
以秦羽可目前的业绩，离开宁康是迟早的事，是金子在哪都发光，他也相信她的能力。可现在的情况看，送摆台的人，貌似只注重眼前利益，而不在意她的去留。
蒋遇想起父亲上次提起的给秦羽可调动工作的事情。在机关单位虽然比不上银行的竞争激烈，但有父亲这棵大树在，秦羽可还是很好乘凉的，也不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也不知道还有机会没。
蒋遇看下手机，十点刚过。他轻手托起秦羽可的头，放在枕头上，拿起手机走出卧室，去客厅给父亲发去一条微信。
‘爸，睡了吗？’
每隔几分钟，蒋泉明回：‘还没有，有事？’
蒋遇又发一条：‘爸，你去隔壁接电话，别让我妈听见。’
‘好。’
蒋泉明拿着手机去阳台，把门关上，电话打过去，蒋遇立刻接起。
“什么事小遇？”
蒋遇问：“也没什么大事，我妈睡了没？”
“还没呢，在卧室看电视。”
蒋遇心里有数了，周岚要是看上电视剧，就没什么心思听蒋泉明讲电话了。
“爸，你上次提的想给小可调动工作的事，还能说得上话吗？”
“……”蒋泉明微顿，“小可又想来了？”
“不是她，”蒋遇实话实说，“是我，如果未来有什么工作变动的话，我想让她安定些。”
“有什么变动？”
蒋遇说：“你也知道，小可来宁康是带着任务去的，如果没有达到当初预订的任务指标，她可能一年期满，也不能调回申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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