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米淡然道：“我这边没什么好测的。”
言下之意，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精进的地方。
这话非常狂妄，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又觉得毫无违和感。
轩辕婧也没有反驳，竟还点头认同了一句：“我也这么觉得。”
“喂……”方纳尔又没忍住，虚着眼吐槽了一句：“你俩是不是之前就串通好了的啊？”
“你们可能看不出来，我解释一下好了。”轩辕婧努嘴向夏尔米示意了一下，“她体内的雷电力量，已经可以说是达到三阶超能力者的极限了。”
“她往上的唯一途径，只有步入四阶领悟入微这一个可能。”
“入微？”方纳尔眉头一皱，这个词他曾经从老家伙嘴里听到过，但他每次追问，老家伙都只是含糊其词，说些“你现在知道了也没用”之类的敷衍话。
所以这货一下就来了兴趣，忙追问道：“这什么玩意儿？一种招式吗？”
“准确来说……”轩辕婧砸吧了下嘴，才道：“这是一种控制技巧。”
“切！”方纳尔一撇嘴：“我还以为什么……”
“分子级别，甚至原子级别的控制技巧。”
他话还没说完，轩辕婧淡淡几句就将他给怼死在了原地。
“你……你说什么？”他好像有些难以置信，愣呵呵地追问了这么一句。
轩辕婧挠挠头，“其实我们修真侧对这些东西也了解甚少，具体原理我不清楚，但好歹也知道个大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接着她又开口问道：“学过物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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