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人脸！”
那繁星汇聚的图案居然是张人脸。
那张巨大的脸庞轮廓清晰，表情威严。
却没有人能分辨出他的模样，
甚至于那人脸是男是女都是说不清楚。
但是自人脸汇聚完成之时，
却是散发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
常长老在人脸出现的瞬间便是跪了下来。
他的感知力远远超过另外二人，
若是把杜长老的气势当作水洼中的积水，
那他所感知到的，
是如同汪洋大海般的浩瀚无垠。
那股庞大的威压仿佛是要压垮他一般。
“……前辈饶命！”
看着三人中可能是最强的常长老已是吓破了胆一般，杜长老也是有些害怕了起来。
“这股气息，和老祖相比都是有过之而不及……”
“此话当真？”
“这怎么可能，不过是天地异象罢了，居然……”
话还没说完，下一个瞬间，
另外两人也是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感。
几乎是下意识的跪了下来。
“不知是哪里的大能，我等多有冒犯！”
“我等无意冒犯前辈高人，还请饶我等一条小命！”
尽管连是那张脸是谁都不知道，
但是确确实实感觉到自那星空蔓延而出的毁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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