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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金口。”
老牛往前走一步，远离水池，伏在杨身前：“这次受伤太重了，怕是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涅重生，你将更加强大。”杨哈哈一笑，看着老牛摇摇头：“你现在这副模样，可真不好看。”
“老爷莫非嫌弃我？”
老牛泫然欲泣，牛眼要落下眼泪，可眼泪还没有落下，就被那火给燃烧的干净，让老牛颇为无奈。
可怜是装不成了，不过他是真的可怜。这火还不知道要燃烧它多久，它日夜煎熬，却连泪都流不出来。
也怪它一时冲动，以为破了心结，神境之上唾手可得，可终究是虚妄，要破神境，难上加难。
这伤势，不知要多少年去恢复。恐怕耗费时间比他修炼到现在都要长。
杨哈哈大笑，踢了老牛一脚，老牛伏在他的脚边，很是开心，连身体被火焰燃烧都感觉不到疼痛。
“你们可有收获？”杨又问几位弟子，这几位弟子刚才也经历险境，不过被他救了回来，要不然一身修为就要付诸东流，成为凡人，“你们也是胆大。”
“这是隐者破镜，岂是其他能比？不过险中求福，老牛失败了，你们如何？”
“现在想想，却是有所收获。”季岳躬身行礼，又对着老牛行礼笑道：“乘了老牛的顺风车，倒是至人可期。”
“现在回去，闭关感悟就能成为至人之境。”
“那倒是好事，说明我这次突破还是有些作用的。”老牛嘿嘿直笑，苦中作乐。
“我也有所收获。”段淑云与朱渔也开口，皆是对老牛行礼，以表尊敬之意。
“这便是好事。”杨坐直身体，看向季岳：“你这次回去闭关成至人，出来之后要前往化成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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