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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宋暖才开口，“真羡慕你，宋南衣。”
她羡慕我，出现在这个圈子不足一年，就可以成功虏获两个男人的心。
不，是三个。
那眼神中的绝望更深，和我说，“你或许不知道，就连花道常，都要站在你这边，和我说喜欢你，让我不要为难你。”
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让我彻底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事实上，宋暖也不需要我说什么。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连三点头，“好，我知道了，凶手不是你，也不是庭安。”
顿了顿，又问，“那你说，凶手是谁？”
“我不知道。”我也只能诚实的摇头。
若是知道，那我现在就不应该坐在这里，而是去找那个凶手算账了。
杀害了涂红梅，那也是我心里最不能原谅的地方。
怎么都问不出缘由来，宋暖也只能是作罢。
半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道，“那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这些年，你在外面，为什么不回来呢？”我试探着问道。
花道常说，他问过一次，宋暖却只是沉默不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和宋暖关系那么好，尚且如此，更何况我和宋暖一点都不熟呢？
果不其然，宋暖拒绝了这个问题，眼神警惕的看向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面前的宋暖，像只受伤的野兽，满满的都是防备，唯恐再次受到伤害。
不由地，我嗓子眼都有点发干。
往下咽了好几口唾沫，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而已。”
“我不想回答，你换个问题吧。”宋暖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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